乌克兰的互联网接入：概述

截至2024年8月，乌克兰注册ISP超过4200家，显示市场竞争激烈（interfax.com）。
Kyivstar（AS KSNET）市场份额约19%，Vodafone Ukraine约9%，Lifecell约5%，全国尚无单一市场主导。
乌克兰骨干互联网拥有52个在运数据中心和24个IXP，约63%的流行内容在本地缓存。
截至2024年，约5560万活跃移动连接，约占人口的149%，自2018年以来4G覆盖率已达约95%-98%。
固定宽带方面，2020年平均下载速度约59 Mbps，2023年中位数约74 Mbps，2023年每100人约有19.7个固定宽带用户。
Starlink在战争中成为关键连接，政府于2022年4月授予Starlink Ukraine官方运营商许可，至2023年约有42,000个Starlink终端在全国使用。
Diia数字政府平台于2020年推出，2022年63%的乌克兰人在过去一年使用电子政府服务，已有约1,850万名用户使用Diia应用、约2,200万名用户使用网络门户，UN电子政务指数约0.81。
自由与审查方面，Freedom House将乌克兰互联网评为59/100的“部分自由”，2017年已禁止VKontakte、Odnoklassniki、Yandex与Mail.ru等俄罗斯网站，戒严期下政府可要求屏蔽恶意内容。
战争对连接性造成冲击，2022年3月主要运营商遭遇大规模攻击使连接性降至战前水平的不足13%，2022末与2024年8月的严重轰炸使全国连通性降至约70%，被占领地区互联网被俄罗斯重定向与监控。
与全球对比，2024年前后乌克兰固定宽带中位速率约74-84 Mbps、移动中位速率约24-43 Mbps，全球排名固定66-71、移动81-83，100 Mbps月费约6美元，全球成本排名第二，仅次于俄罗斯。

互联网基础设施和主要供应商

乌克兰拥有发达的互联网基础设施，拥有广泛的光纤网络和众多提供商。乌克兰有成千上万的互联网服务提供商（ISP），从国家电信公司到小型地方公司。实际上，截至2024年8月，超过4200家ISP已注册 ^[1]，这反映了一个竞争激烈的市场。最大的供应商市场份额相对较小，例如，Kyivstar网络（AS“KSNET”）的市场份额约为19%，其次是Vodafone Ukraine（前称UMC）约9%和Lifecell约5% ^[2]。国有的乌克兰电信（固定电话运营商）以及各地方光纤运营商（如Volia、DataGroup等）也服务于大量用户，但没有单一公司在全国范围内占主导地位 ^[3]。这种多元化的供应商格局保持了互联网接入的竞争性和消费者的实惠性，互联网协会将乌克兰的ISP市场竞争力评定为“优秀” ^[4]。

乌克兰的骨干互联网基础设施非常强大。数十个数据中心（52个在运作中）和互联网交换点（24个IXP）支持国内连接 ^[5]。主要城市托管IXP以本地路由流量，约63%的流行内容在乌克兰本地缓存，高于欧洲平均水平 ^[6]。这意味着用户可以通过本地服务器访问大多数网站，提高了速度和弹性。国际光纤连接通过邻近的欧洲国家将乌克兰与全球互联网连接起来，确保多条流量路线。总体而言，城市地区的高容量光纤宽带普遍覆盖，而移动宽带覆盖了绝大部分人口，为全国的互联网接入奠定了坚实基础。

政府政策、监管和审查制度

乌克兰政府通常支持互联网的发展，即使在危机期间也保持网络运行，近几年没有记录到全国性的停机 ^[7]。监管由国家电子通信国家监管委员会（NCEC/NKEK）负责，该委员会设定电信政策。根据自由之家的评估，乌克兰的互联网是“部分自由” ^[8]，这反映了一个开放的环境与某些限制。用户大多能够访问全球新闻和社交媒体，并在线批评政府 ^[9] ^[10]。独立媒体网站和多元化观点在乌克兰的网站和社交网络上蓬勃发展，尤其是与邻国的专制国家相比。

然而，乌克兰已对某些内容实施了选择性屏蔽，主要出于国家安全原因。自2017年以来，政府已禁止几个主要的俄罗斯拥有的网站和社交网络，以回应俄罗斯的信息战争和侵略 ^[11] ^[12]。例如，政府在2017年屏蔽了流行的俄罗斯平台VKontakte和Odnoklassniki，以及Yandex和Mail.ru等服务 ^[13]。这些措施是通过总统令实施的，旨在遏制克里姆林宫的宣传和网络威胁 ^[14]。尽管在减少俄罗斯虚假信息方面有效，这些禁令遭到自由言论团体的批评，认为这是审查制度 ^[15]。在持续的战争中，乌克兰进一步限制与俄罗斯国家或分裂主义当局相关的网站和媒体，并在戒严法下，政府可以要求ISP阻止恶意内容或传播紧急警报。重要的是，除了屏蔽敌对内容外，乌克兰政府并没有采用互联网杀死开关或全面审查。它寻求在安全性和数字自由之间取得平衡，保持互联网的运营作为信息和服务的生命线。

互联网可及性和数字鸿沟

乌克兰的互联网使用率很高且正在增长，但在不同群体和地区之间仍然存在数字鸿沟。截至2023年，约有2960万乌克兰人（约占人口的79%）使用互联网 ^[16] ^[17]。这一渗透率逐年稳步上升（2011年约为34%），但仍低于西欧平均水平的约89% ^[18]。换句话说，约五分之一的乌克兰人仍然未连接网络，主要是由于年龄、收入或农村接入差距。城市居民的连接率高于农村居民：约83%的城市乌克兰人使用互联网，而农村地区为71% ^[19]。这一城市—农村差距（12个百分点）强调了到偏远村庄提供宽带的挑战。许多农村社区依赖小型地方ISP或移动网络，这些网络历史上提供了不均衡的覆盖。性别鸿沟在互联网使用中较小– 大约82%的男性和77%的女性使用互联网 ^[20]– 表示基本接入达到了接近平等。

可负担性和数字素养也影响可访问性。从积极的方面来看，乌克兰的互联网服务在全球标准下非常实惠。一个基础的移动数据套餐或固定宽带计划仅约占平均月收入的1.3% ^[21]，而无限家庭光纤计划在全球范围内也是最便宜的（例如，约223 UAH或6美元每月，提供100 Mbps） ^[22]。低价有助于推动采用，但在贫困或老龄化社区中的数字素养和基础设施依然是障碍。政府和ISP发起了旨在扩展宽带覆盖到农村地区和学校的倡议，通常得到数字转型部的支持。在战争前，项目正在进行中，以光纤连接数百个村庄并将其纳入数字经济。尽管如此，战争和经济压力对小型ISP造成了沉重打击——到2024年末，约500家当地ISP企业因税收和监管压力退出或停止运营 ^[23]。这种整合可能会加大数字鸿沟的情况，如果小城镇失去其本地提供商。弥补剩余差距需要继续在农村宽带、数字技能培训和对低收入用户的支持方面进行投资，以确保互联网接入真正达到普遍。

战争对连接性和网络安全的影响

俄罗斯在2022年的全面入侵极大地考验了乌克兰的互联网韧性。物理攻击、停电和网络战争都对连接性造成了干扰，尤其是在活跃的战斗区域。在入侵的早期（2022年2月至3月），互联网服务“受到俄罗斯入侵的严重影响，特别是在南部和东部的战斗最激烈的地区。” ^[24]网络数据显示，随着俄罗斯军队的推进，发生了重大停机。例如，城市如梅利托波尔和马里乌波尔在攻击期间经历了近乎完全的互联网黑暗，将平民与外界隔绝。在全国范围内，总体连接性在某些时刻急剧下降——2022年3月的一次事件中，乌克兰的主要固定线运营商乌克兰电信遭遇了一次大规模网络攻击，导致其连接性降至战前水平的不足13% ^[25]。攻击后来被消灭，但这是自入侵以来观察到的最大互联网停机 ^[26]。同样，在战争的第一天，发生了一次对Viasat卫星网络的网络攻击，导致乌克兰及欧洲部分地区的卫星互联网调制解调器失效 ^[27]，这表明侵略者意图切断通讯。乌克兰的网络防御机构（如SSSCIP）保持高度警惕，抵御持续的DDoS攻击、恶意软件以及渗透电信网络的尝试。

俄罗斯对乌克兰领土的占领带来了额外的“网络接管”。在被占领地区，俄罗斯当局已经物理地重定向和审查互联网接入。例如，当赫尔松处于俄罗斯控制之下时，其互联网流量被强行重定向，不再经过基辅，而是通过克里米亚和莫斯科的俄罗斯网络 ^[28]。占领者还关闭了乌克兰的移动运营商，并将用户切换到俄罗斯的电信公司。这实际上将居民隔离在数字铁幕之后，使他们受到俄罗斯的监视和宣传，同时切断了乌克兰的新闻 ^[29]。这些战术说明了对互联网基础设施的控制成为战争战略的一部分。

尽管面临重创，乌克兰的互联网显示出了显著的韧性。网络工程师和ISP不遗余力地修复光纤线路，并在解放地区恢复服务，有时在军事胜利数小时内。去中心化的ISP格局也意味着没有单一故障点——如果一个网络发生故障，其他网络通常会填补空缺。国际支持增强了这种韧性（例如，邻国保持过境联系畅通，技术公司提供网络安全支持）。然而，战争对电力基础设施的持续攻击仍然导致了周期性的连接中断。在2022年末和2023年，俄罗斯对乌克兰电力网的一轮导弹袭击导致轮流停电，进而使数百万人的互联网服务受到干扰。在严重轰炸期间（例如2022年10月和2024年8月），由于停电和损坏的电信线路，全国连接性降至正常水平的约70% ^[30] ^[31]。电信运营商在基站安装了发电机和电池备份，以便在停电期间保持移动网络运行 ^[32]，但如果备用电源耗尽，长时间的停电仍会导致移动信号 falter。总而言之，战争对乌克兰的互联网造成了非同凡响的损害，但网络仍在运行并适应。在民众和军队阿保持连接被视为乌克兰抵抗的关键方面，而国家的互联网基础设施既是战争的目标，也是国家韧性的见证 ^[33] ^[34]。

移动网络、宽带扩展和数字服务

移动网络在乌克兰的连接中发挥着核心作用。 乌克兰主要有三家移动运营商 – Kyivstar、Vodafone Ukraine和Lifecell ，它们共同覆盖了绝大多数人口，提供2G/3G/4G服务。在战争之前，移动覆盖率几乎已达到普遍（2016年，超过99%的人口至少拥有2G信号） ^[35]，而自2018年以来，4G LTE覆盖迅速扩展，截至2020年代初，其覆盖率已达到大约95%-98% ^[36]。即使在冲突中，运营商仍然继续在更多偏远定居点推出4G，并修复受损的基站。（仅Kyivstar在2023年就重新连接了近200个社区，这些社区在区域战斗减弱后） ^[37]。移动互联网是许多乌克兰人的主要接入方式，特别是在农村地区或年轻用户中。因此，截至2024年，乌克兰大约有5560万个活跃的移动连接 (包括多卡用户)，相当于其人口的149% ^[38]。这些移动网络不仅使个人通讯成为可能，而且在宽带故障情况下也作为一种备份：在战时停电时，人们常常依赖智能手机互联网和电池供电的4G路由器。

与此同时，固定宽带也在稳步扩展。乌克兰跳过了许多拨号和DSL时代，直接进入了2000年代的高速宽带时代。建筑/家庭光纤网络在城市中相当普遍，数十家私人ISP为公寓楼布线，提供100Mbps至1Gbps的服务套餐。即使在战争前，乌克兰的固定互联网速度已经相对较快（2020年平均下载速度约为59Mbps，2023年中位数上升到约74Mbps） ^[39]。宽带用户数也随之增长：2023年每100人约有19.7个固定宽带用户 ^[40]（较2015年的每100人约15个有所上升）。虽然这个渗透率低于欧盟（固定宽带用户通常超过每100人30个），但它反映了稳步的进展。政府已将宽带扩展确定为区域发展的优先事项——相关项目已为将光纤主干网延伸至乡镇、学校和医院提供补贴。通过改善最后一公里的连接，乌克兰旨在弥补家庭互联网接入中城市与农村的差距。值得注意的是，宽带的成本在乌克兰并不是障碍：根据一项分析，乌克兰在85个国家中在高速互联网的成本中排名第二，每月100Mbps的计划平均仅为6美元 ^[41]。这种大带宽的低价是基础设施竞争和低ISP运营成本的结果，也使得更多家庭能够接入互联网。展望未来，乌克兰还在测试5G移动技术（试点在战争前已开始）并探索开放RAN解决方案，尽管全面的5G部署可能要等到战争结束后的重建才能实现。

至关重要的是，乌克兰强大的数字服务生态系统既激励又受益于广泛的互联网接入。该国已成为电子政务和在线公共服务的领导者。2020年，数字转型部推出了“Diia”，一个一站式数字政府平台（通过移动应用和网络门户）。通过Diia，公民可以访问数十项服务，从续办护照和驾驶执照到缴纳税款、注册企业，甚至完全在线获取战争救助金。公共对这些电子服务的采用非常显著。到2022年，63%的乌克兰人在过去一年中使用过电子政府服务 ^[42]，而Diia是最受欢迎的平台，超过1850万人使用Diia应用（约2200万人使用网络门户） ^[43]。这意味着超过一半的成年人以数字方式与政府互动。用户满意度很高（近80%的人报告积极体验） ^[44]，而这场战争只进一步体现了Diia的重要性——流离失所的人和士兵可以在办公室关闭时远程获取文件和救助 ^[45]。此外，乌克兰的私营部门提供蓬勃发展的数字服务，如移动银行、电子商务、在线教育和远程医疗，所有这些都依赖于可靠的互联网。新冠疫情和战争加速了向在线平台的转型，进一步加深了数字习惯。乌克兰的努力得到了国际认可；联合国电子政府发展指数将乌克兰列为领导者之一，电子政务“在线服务”得分约为0.81（81%） ^[46]，反映出高水平的准备和创新。总之，乌克兰的移动和宽带基础设施与其数字转型密切相关，共同推动一个可以在线进行投票和商业注册的社会。在逆境中继续加强这些网络，对于乌克兰的韧性和未来发展至关重要。

卫星互联网和Starlink的作用

卫星互联网曾经是乌克兰的一种小众连接选项，但战争使其发挥了关键作用。传统上，一些卫星供应商（例如ViaSat和Hughes Network）为偏远地区、企业客户或军事使用提供VSAT服务。这些服务相对昂贵，普通民众使用并不广泛。然而，在2022年2月末，随着俄罗斯的攻击威胁到乌克兰的通信，乌克兰政府紧急呼吁SpaceX的Starlink卫星互联网，并得到了支持。在入侵的几天内，Starlink在乌克兰启动了服务并开始向该国提供数千个卫星终端 ^[47]。到2022年4月，10,000多个Starlink终端已经投入使用 ^[48]，到2022年底这个数字急剧增加。截至2023年，乌克兰官员报告指出大约有42,000个Starlink终端在全国使用，支持军事、医院、企业和人道主义组织 ^[49]。这些终端在黑暗时期实际上保持了乌克兰的连接——从启用加密战场通讯到重新连接 cell towers被摧毁的孤立村庄。

Starlink对乌克兰连接性的影响不可小觑。 卫星终端为被围困城市提供了紧急互联网（允许当地政府进行协调，公民与家人联系），它们在光纤线路被切断时作为移动基站的后续连接 ，并为前线部队提供可靠的无人机和指挥控制链接。一名乌克兰官员描述Starlink的关键性，称“乌克兰依赖Starlink…失去Starlink将是巨大的打击。” ^[50]。为了顺利整合SpaceX的系统，乌克兰迅速在监管方面采取了行动：在2022年4月，政府授予Starlink Ukraine官方运营商许可 – 在电信登记册中列为第一提供商 ^[51]–并授权乌克兰任何人自由使用Starlink终端 ^[52]。这一前所未有的快速许可流程反映了战争期间的需求，基本上使Starlink在一夜之间成为乌克兰电信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到2022年年中，SpaceX已在基辅设立了代表处，并与乌克兰电信公司合作。例如，正在进行的计划包括直接面向移动电话的卫星服务 ，这种服务将允许标准手机在没有蜂窝覆盖的地区连接Starlink卫星 ^[53] ^[54]。

其他卫星互联网提供商也有所贡献。SES、Thaicom等公司的卫星天线被捐赠或部署，以维护关键服务的连接。然而，Starlink在乌克兰的卫星网络中占主导地位 ，这得益于其规模和性能（低延迟、高吞吐量）。也出现了一些挑战——俄罗斯的干扰尝试和对Starlink被私营公司控制的担忧。事实上，SpaceX在某些时刻限制了对攻击性无人机控制的使用，并进行了谈判，以确保乌克兰不间断访问 ^[55] ^[56]。一些盟友（如波兰和欧盟）已帮助资助Starlink服务费用，以保持终端的活跃 ^[57] ^[58]。在被占领的地区，卫星连接往往是获取未经审查信息的唯一途径，卫星天线被隐藏以躲避俄罗斯的巡逻。乌克兰政府还在展望卫星冗余—探索其他卫星服务的合作伙伴关系，考虑发射自己的小型通信卫星以确保主权。总之，这场战争使卫星互联网从一种附属服务变成了乌克兰连接的关键组成部分。特别是Starlink，成为了一条生命线，确保即使在陆基网络因炸弹或网络攻击而受到破坏时，乌克兰仍能与外界保持联系。

与区域和全球基准的比较

在许多方面，乌克兰的互联网接入反映了全球趋势，尽管在速度、自由和可访问性方面相较其他国家有一些明显的区别。

速度和性能： 乌克兰的互联网速度不错，但在全球范围内还不是顶尖的。截至2024年初，乌克兰的固定宽带中位下载速度约为74–84 Mbps，移动中位下载速度约为24–43 Mbps ^[59] ^[60] ^[61]。这些速度年复一年迅速增加（移动中位数在2023年翻了一倍） ^[62]。在全球排名中，乌克兰位于中游——大约在固定宽带方面的第66至71名，移动网络方面的第81至83名，在180多个国家中 ^[63] ^[64]。这一点与其他东欧国家相当，领先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但落后于西欧和先进的亚洲经济体。地区上，乌克兰的平均速度略低于邻国如波兰或罗马尼亚（这些国家拥有非常快速的光纤网络），但远超在战争或贫困状态下的国家。值得注意的是，即使在战争期间，乌克兰的互联网性能也有所改善，而俄罗斯的互联网在制裁下则停滞或恶化。此外，乌克兰的延迟和可靠性指标相当好，这得益于其密集的光纤和IXP基础设施。综合考虑，乌克兰提供的互联网速度足以支持所有现代应用（高清流媒体、视频通话等），尽管还有潜力进一步提高，以匹配世界上最快的网络。

互联网自由和审查： 与邻国相比，乌克兰在互联网使用方面表现出显著的自由。自由之家的互联网自由评估将乌克兰评分为59/100（“部分自由”），远好于俄罗斯（23/100）或白俄罗斯（28/100），后者被评为“不自由” ^[65]。在实际操作中，这意味着乌克兰人基本上可以开放访问网站和社交媒体（不包括因安全原因被禁止的特定俄罗斯网站）。在线表达非常活跃，没有像专制政权那样广泛的网络防火墙或对普通用户的监视。然而，乌克兰的排名并不像完全自由的国家那样高——例如，西欧、加拿大或台湾在自由之家的评分为70到80多分 ^[66] ^[67]。如俄罗斯内容屏蔽、偶尔的新闻自由问题以及战争压力（例如，戒严下政府对媒体的控制加大）使乌克兰保持在“部分自由”这一类别中。尽管如此，在该地区，乌克兰是一个互联网自由的孤岛，相比之下，俄罗斯的信息空间受到严重审查。尽管战争期间的这一对比更加明显：俄罗斯因社交媒体帖子监禁人们并切断公共新闻的访问，而乌克兰的在线领域仍然是多元的。展望未来，更多地与欧盟数字标准对接，并确保对任何内容限制的透明度，将帮助乌克兰保持自由开放的互联网环境，达到民主国家的全球标准。

可访问性和包容性： 乌克兰的互联网渗透率（约79%的人口）对于其收入水平来说相当高，但略低于许多欧洲国家。作为参考，乌克兰79%的使用率与欧洲的约89% 相比，意味着乌克兰在实现近乎普及的接入上还有提升空间 ^[68]。不过，乌克兰高于全球平均水平（2023年估计约66%）且远高于发展中地区的互联网使用率。乌克兰的数字鸿沟比许多大国更小 ——城市的连接性良好，努力扩展农村的接入。相比之下，波兰或波罗的海国家的总体渗透性稍高（中间80%至90%），而乌克兰的数字渗透率与– 比如土耳其或格鲁吉亚相似。差距主要存在于老年人和孤立的农村社区之间，因为年轻的乌克兰人和城市居民几乎都是连接的。令人欣慰的是，乌克兰在可负担性方面表现优秀，这也是可获取互联网的重要指标。根据全球成本排名，乌克兰是世界上互联网最便宜的地方之一（仅次于俄罗斯的宽带价格） ^[69]。低成本降低了低收入家庭上网的障碍，这与一些西方国家相比形成了鲜明对比，后者的高账单可能成为障碍。乌克兰在数字素养和电子政府采用方面也优于许多同侪（如63%的用户使用电子服务，正如前文所述），这表明那些上网的人以有意义的方式使用互联网。总的来说，乌克兰的访问生态系统强大，拥有竞争性的提供商和低价格，但其目标是实现90%以上的渗透率，以达到欧盟水平。战后的重建为铺设新光纤、部署5G、连接剩余的离线区域提供了机遇，潜在地使乌克兰成为地区连接的领导者。

总之，乌克兰的互联网接入与中等收入的欧洲国家相比肩并肩——它提供合理快速的速度、一般开放的访问，针对敌对内容的有针对性的审查，以及面临战争挑战的广泛可用性。虽然在任何单一指标上都没有明显领先，但乌克兰的互联网负担得起、韧性十足，并日益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该国对数字自由和创新的承诺，即便在冲突中，也使其在一个互联网自由和连接高度多样化的地区中脱颖而出。随着乌克兰继续捍卫其主权并重建，其互联网基础设施和政策将继续成为其内部力量和与全球数字社区整合的基石 ^[70] ^[71]。

Elon Musk threatens to pull internet access in Ukraine after ambassador tells him to "f*** o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