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者撤离标普500 ETF转投全市场：先锋VTI飙升，VOO出现资金流出

资金流向变化： 先锋标普500 ETF（VOO）在过去一周出现了约10.2亿美元的净流出 ^[1]，即使该基金上涨了约0.85%。相比之下，先锋全美股市ETF（VTI）在同一5天内约有10.3亿美元的净流入 ^[2]，本周上涨了0.88%。
两只基金均接近高点： 尽管资金流向出现分化，两只ETF今年迄今上涨约15%，受益于2025年广泛的市场反弹 ^[3]。截至10月10日，VOO每股交易价格约为615–620美元，而VTI每股约为330美元，反映出标普500在2025年约15%的涨幅 ^[4]。由于市场对美联储将放松政策的乐观情绪，主要美国指数在10月初创下历史新高 ^[5]。
投资者偏好与成本： 分析师将这一趋势归因于竞争加剧和投资者对成本的关注。道富的SPY（另一只标普500 ETF）在2025年出现创纪录的327亿美元资金流出，投资者转向更便宜的替代品。先锋的VOO和贝莱德的IVV（iShares Core S&P 500）因超低的0.03%费率（而SPY为0.0945%） ^[6]，吸引了数十亿美元资金。这种“对低成本选项日益增长的偏好”正在重塑ETF格局 ^[7]。
VTI的广泛吸引力： Vanguard全美股票市场ETF目前管理的资产已超过2万亿美元，最近成为首只突破这一里程碑的ETF ^[8]。VTI持有3500多只美国股票，涵盖大盘、中盘和小盘股，基本覆盖整个市场。投资者可以以与VOO相同的0.03%费率获得这种广泛的敞口 ^[9]。通过覆盖标普500以外“另外20%”的股票，VTI为投资者提供了对不在500指数中的小型公司的多元化投资 ^[10]。
主要持仓推动业绩： 超大盘科技股——它们主导了VOO和VTI——继续推动回报。英伟达（主要持仓之一）因其在AI领域的激进布局（包括对OpenAI的1000亿美元投资）今年迄今已大涨约40% ^[11]。微软和苹果同样表现强劲：微软的云计算和清洁能源举措让分析师普遍给出“强烈买入”的展望 ^[12]，而苹果的iPhone 17销量强劲（尽管分析师观点不一，整体为“适度买入”共识） ^[13]。这些科技巨头的强势支撑了两只ETF的涨幅，尽管部分投资者正转向更广泛的市场敞口。

市场反弹期间，Vanguard ETF出现相反的资金流向

投资者正在对先锋集团（Vanguard）旗下两只旗舰股票基金进行显著的配置调整。在十月的第一周，VOO——先锋标普500指数ETF——出现了超过10亿美元的净赎回 ^[14]。然而，VTI——先锋全美股市ETF——同期却获得了大约10亿美元的净新资金流入 ^[15]。这很引人注目，因为两只基金本周都录得了小幅上涨（不到1%），反映出市场整体走高，而不是业绩不佳 ^[16] ^[17]。换句话说，投资者在VOO价格小幅上涨时撤出了资金，同时在VTI上涨时将资金投入其中。

这种分化发生在美股接近历史高位之际。十月初，标普500指数盘中一度创下约6,731点的纪录 ^[18]。更广泛的市场强势——受部分经济数据疲软后美联储降息预期提振 ^[19]——使这两只ETF年初至今均上涨约15%。标普500指数在2025年上涨约15% ^[20]，而VTI的全市场指数也紧随其后。截至10月10日，VOO的市场价格约为615–620美元，而VTI每股交易价格接近330美元，两者都反映出强劲的年内回报。资金流动在业绩强劲的情况下发生，说明这些资金流向并非出于短期回报考虑，而是投资者的策略和偏好所致。

成本似乎是一个主要驱动力。先锋（Vanguard）和贝莱德（BlackRock）的标普500基金在2025年持续从道富（State Street）的SPY——最早的标普500 ETF——手中抢占市场份额。SPY的费用率较高，为0.09%，而在2025年已出现了创纪录的327亿美元资金流出——这是ETF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流出。与此同时，先锋的VOO在今年迄今所有ETF中吸引了800多亿美元资金流入，位居行业榜首 ^[21] ^[22]。（VOO及其共同基金份额合计管理着超过1万亿美元的标普500资产。）投资者显然正用脚投票，选择超低费用的产品。正如一项分析指出，“先锋和贝莱德的竞争基金以0.03%的费用率大幅领先，吸引了数十亿美元资金”，而SPY的成本更高 ^[23]。这一转变凸显了一个广泛趋势：投资者“越来越偏好低成本选项” ^[24]。

另一个动机是投资组合定位。VOO 仅追踪标普500只大型股，而VTI几乎涵盖了整个美国股市——包括中盘股、小盘股和微盘股在内的3600多家公司 ^[25] ^[26]。两只基金的费用率同样极低（0.03%），因此投资者可以通过VTI获得更广泛的市场敞口，而无需支付更多费用 ^[27]。在2023年和2024年，超大盘科技股引领了市场，因此像VOO这样的标普500基金对许多人来说已足够。但2025年的反弹有所扩散——自春季反弹以来，小盘股的表现略微超过大盘股（小盘指数+34%，而大盘为+30%） ^[28]。这可能促使部分投资者重新配置到VOO所遗漏的“另外20%”市场 ^[29]。值得注意的是，VTI的净流入显示出对更广泛市场上涨的信心，而不仅仅是那些熟悉的FAANG级别公司。

科技巨头驱动两只ETF

尽管存在差异，VOO和VTI有一个关键共同点：它们的前十大持仓都是同样的科技巨头。标普500中最大的股票——苹果、微软、英伟达、亚马逊、谷歌等——同样主导着VTI的投资组合（尽管权重略低）。这些巨头的最新消息成为两只基金业绩的重要推动力，即使投资者在两者之间重新配置资金。

例如，看看英伟达（NVDA），它是两只ETF的前五大持仓之一。这家半导体巨头因人工智能热潮成为市场宠儿。英伟达股价年初至今已飙升约40%，得益于诸如对OpenAI（ChatGPT开发商）1000亿美元投资以及与富士通在AI机器人领域的新合作 ^[30]等重磅举措。华尔街极为看好——分析师普遍维持“强烈买入”评级 ^[31]——反映出市场对英伟达将继续引领AI革命（进而推动指数回报）的信心。

微软（MSFT），另一只基石持仓（VTI和VOO中的第二大成分股），同样展现出强劲势头。这家科技巨头在云游戏和清洁能源领域的扩张让投资者印象深刻。微软正在测试一项免费的、带广告的Xbox云游戏服务，以吸引更多用户，并且刚刚在日本签署了一项100兆瓦的太阳能采购协议，作为其可持续发展推动的一部分 ^[32]。其财务状况依然稳健（Azure云业务增长等），分析师们也将该股评级为“强力买入” ^[33]。围绕微软在科技和绿色创新领域未来的乐观情绪，有助于维持持有该股基金的资金流入。

即使是苹果（AAPL），美国市值最大的股票，也给投资者提供了继续持有的理由——尽管需要更谨慎一些。苹果新款iPhone 17正迎来强劲的消费者需求，这得益于基础款近期的降价 ^[34]。这缓解了部分关于苹果增长周期的担忧。不过，分析师对苹果的看法分歧：许多人看好（指出苹果高利润率的服务业务和忠诚的生态系统），但也有部分分析师下调了评级，警告称对未来iPhone的高预期以及潜在的中国相关阻力可能限制上涨空间 ^[35]。共识评级已降至“适度买入”，这表明苹果在大幅上涨后可能已被合理定价 ^[36]。简而言之，苹果依然是现金流充沛的基石，但目前并非无可争议的市场宠儿。

这三家公司——英伟达、微软和苹果——合计约占标普500指数市值的20% ^[37]，在VTI中也占有同样可观的比重。它们的表现极大影响着这两只ETF的业绩。近期资金流向的变化（VOO资金流出 vs. VTI资金流入）并不是对这些科技巨头的押注——投资VTI的人依然持有它们——而是在此基础上的进一步押注，同时覆盖了数千只规模较小的股票。只要“十大巨头”（NVDA、MSFT、AAPL及其他巨型公司）继续上涨，VOO和VTI的持有者都将获益匪浅 ^[38] ^[39]。但VTI的吸引力在于，它还能捕捉到其他3000多只不在标普前列的股票的上涨行情。

值得注意的是，整体市场情绪对大型科技股依然乐观，但已略有回落。CNN恐惧与贪婪指数，在标普9月底连续七天上涨期间曾达到“贪婪”水平，但到10月中旬随着连涨终结已回落至中性区间。尽管政府关门风波和关税摩擦登上了头条，但迄今几乎没有影响市场乐观情绪。华尔街目前似乎对华盛顿的戏剧性影响“毫不在意”，反而更关注通胀降温和美联储未来的举措 ^[40]。对宏观环境的乐观预期帮助支撑了科技股，也间接支撑了指数型ETF。

投资者为何轮动：成本、覆盖范围与信心

那么，为什么在市场创下新高时，投资者还要从标普500基金撤资？业内专家指出了几个关键因素：

成本与竞争： ETF提供商之间的“费率大战”已经达到了合乎逻辑的终点——投资者现在几乎可以零成本获得整个美国股市的投资机会。先锋（Vanguard）等公司将费用率压到极低水平，对成本敏感的投资者正在集中到最便宜的基金中。据《金融时报》报道，SPY今年流出超320亿美元，凸显了注重成本的散户资金正在“永久性地重新定义华尔街的权力平衡”。分析师指出，散户投资者越来越青睐低成本指数产品，甚至迫使机构投资者也不得不跟随 ^[41]。VTI和VOO的费用率仅为0.03%，而SPY为0.09% ^[42]。对于大额持有者来说，这一差异意义重大——许多人已经决定不再为SPY支付额外费用。因此，VOO在2025年吸收了数百亿美元来自SPY流失的资金 ^[43] ^[44]。最近一周VOO的资金流出，可能只是部分投资者在强劲上涨后获利了结或再平衡，而不是对该基金本身的否定。事实上，VOO今年迄今仍为净流入；只是10月初，部分“热钱”转向VTI或其他产品以实现多元化。
整体市场多元化： VTI的吸引力在于其更广泛的市场覆盖范围。 通过持有几乎所有美国股票，VTI为投资者提供了S&P 500所忽略的板块——中盘和小盘公司，甚至还有微盘股 ^[45] ^[46]。在小盘股上涨或复苏的时期，VTI能够捕捉到这部分收益，而纯粹的S&P 500基金可能会错过。我们在2025年已经看到了一些迹象：在2022–23年小盘股表现艰难之后，许多小盘股强劲反弹。有一份报告指出，在2021年经济重启的繁荣期，小盘和中盘股实际上跑赢了大盘股，这让VTI在那一年略占优势 ^[47]。而最近，自今年四月以来，罗素2000指数（小盘股）以34%的涨幅超过了S&P 500（大盘股）的30% ^[48]，因为投资者买入了被低估的小盘股。如果投资者认为市场反弹正在扩散——或者担心S&P 500的巨头领涨股可能会暂时休整——那么将部分资金从VOO转向VTI就是合乎逻辑的选择。这样做增加了对小盘股“追赶式”反弹的敞口。本质上，VTI提供了更好的平衡：它依然重仓苹果和微软等大公司（所以你不会错过大型科技股的表现），但同时也持有数千家在不同经济环境下可能表现突出的其他公司。
投资者信心与谨慎： 矛盾的是，转向VTI可能表明既有乐观也有审慎。一方面，这显示出对整体市场的信心——如果投资者预期市场崩盘，他们不会把资金投入VTI，因为VTI几乎是对股票市场“全押”。事实上，大量股票ETF资金流入表明，尽管有衰退讨论，投资者仍然看好美国股票 ^[49] ^[50]。（正如ETF.com所说，2025年Vanguard买家“并未恐慌；他们在为长期增长做规划” ^[51] ^[52]。）另一方面，将部分资金换入更广泛的基金也可以被视为一种风险管理举措——承认市场的下一个阶段可能不再仅由标普500巨头主导。通过持有VTI，投资者对冲了风险：如果市场领导地位扩展到中小公司，他们也能受益；如果大盘科技股继续主导，他们依然通过VTI的重仓获得大量敞口。简而言之，这是一种在参与市场上涨的同时，为潜在的结构性变化做准备的平衡方式。

展望：广泛市场的强势会持续吗？

展望未来，关键问题在于这场初现端倪的轮动是否会带来回报。中小盘股会继续跑赢大盘，还是巨头公司会重新全面领跑？专家们意见不一，但许多人建议同时配置这两个板块——这正是VTI所提供的。

从历史上看， 在过去十年里，大盘股的表现超过了小盘股，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科技巨头的非凡表现 ^[53]。事实上，截至2025年10月初， VOO的10年年化回报率（约15.1%）略高于VTI（约14.5%） ^[54]。这种差距是由于标普500在科技驱动时代的科技权重较高所致。 然而，这一趋势“并非不可改变” ^[55]。在非常长的时期（几十年）内， 小盘股往往比大盘股带来更高的回报，尽管波动性更大 ^[56]。如果经济周期转向有利于小型企业——例如，利率开始下降、信贷条件放宽，或国内增长超过全球巨头—— 我们可能会看到中小企业表现突出的长期阶段。在这种情况下， VTI很可能跑赢VOO，而且我们可能会继续看到投资者偏好全市场基金。

许多市场观察人士实际上对 行情有望进一步扩展持乐观态度。随着通胀趋缓、美联储可能接近加息周期尾声，一些策略师预计 “软着陆”环境将带动的不仅仅是大型科技股。 美联储官员已暗示2024年可能降息，期货市场也预计明年将有几次降息 ^[57] ^[58]。这一前景通常会提振整体股市。一项技术模型甚至预测，如果当前动能持续，杠杆标普基金（SPUU） 未来3个月有望上涨约25% ^[59]——这意味着普通标普500指数可能再涨约12%。如果这些乐观预测成真， 股市资金流入应会持续，VOO和VTI等基金都将随大盘上涨（VTI则能捕捉到整个市场的涨幅）。

另一方面，也有谨慎的声音指出，市场的领涨板块依然狭窄。高盛首席执行官David Solomon在十月初警告称，在科技股大幅上涨之后，市场在“未来12到24个月内出现抛售”并不令人意外 ^[60]。历史表明，像我们所见的这种飙升往往会遇到回调。DataTrek Research观察到，自2023年以来，与当前类似的反弹通常在几个月内出现5–18%的回撤 ^[61]。如果出现回调，VOO和VTI之间的区别在短期内可能不那么重要——如果整个市场风险偏好消退，两者都会下跌。但即使在下行期间，分散投资依然有帮助。VTI更广泛的基础可以缓冲特定风险（例如，如果几只巨头股表现不佳，它们对VTI的影响会被数千只小盘股略微稀释）。

总结：最近的资金流向变化表明，投资者正在为一个更包容性的牛市做准备——而不是仅依赖于主导标普500的科技巨头。正如一份报告所指出，“对被动投资和长期增长的持续信心”支撑着这些资金流向，VOO和VTI成为许多个人投资者的核心持仓 ^[62] ^[63]。先锋全美股市ETF，如今已是2万亿美元巨头 ^[64]，以极低成本为投资者提供一站式的广泛增长机会。与此同时，先锋标普500 ETF依然是自身领域的强者，但其短期资金流出暗示部分投资者正在高位减仓于大盘指数。

事实上，VOO 和 VTI 都很可能在长期内回报有耐心的投资者。它们都具备美国市场领先地位、低费用和分散化的“基因”——区别只是程度上的，而非本质上的。正如一位分析师所说，选择它们之间“取决于分散化上的微妙但重要的差异”，VOO 更侧重于大盘股的稳定性，而 VTI 则拥抱整个市场的潜力 ^[65] ^[66]。如果你相信美国最大型公司会继续跑赢大盘，VOO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你想撒更大的网（也许能在进入标普500之前捕捉到下一个苹果或亚马逊），VTI就是一个有吸引力的替代方案。

展望未来，投资者将关注 VTI 资金流入和 VOO 资金流出这一趋势是否会持续。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市场状况：如果小盘股持续表现强劲，且衰退担忧得以缓解，预计会有更多资金流入全市场基金。相反，如果行情再次只集中在科技巨头身上，一些资金可能会回流到专注于标普500的产品（或者至少 VTI 的优势会减弱，因为其表现会与 VOO 相似）。无论如何，主线很明确：低成本指数投资依然是王道，而先锋的 ETF 处于这一潮流的前沿。正如 ETF 分析师所说，只要投资者“依然相信复利的力量和美国企业盈利能力”， ^[67] ^[68]，像 VTI 和 VOO 这样的基金在可预见的未来仍将持续吸引资金——即使偶尔会有轮动和再分配。

来源：

ETF.com – “VOO 成为 2025 年资金流入最多的先锋 ETF” (数据深潜，2025 年年中) etf.com

3 Things To Know Before Buying an E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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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Ranks 周末新闻编辑部——“Vanguard S&P 500 ETF 面临资金流出，业绩表现不一”（2025年10月4日） ^[69] ^[70]
TipRanks 周末新闻编辑部 – “Vanguard 全市场股票 ETF 资金流入强劲” (2025年10月4日) ^[71] ^[72]
UA.News / 金融时报 – “尽管市场上涨，State Street 的 SPY ETF 仍出现创纪录的320亿美元资金流出” (2025年10月7日) ^[73] ^[74]
Bitget 新闻（Motley Fool）– “首只资产突破2万亿美元的ETF——为何它是绝佳买入选择” (2025年10月6日) ^[75] ^[76]
24/7 华尔街 – “标普500还是全市场ETF：VOO或VTI哪个更适合长期持有？” (2025年10月6日) ^[77] ^[78]
MarketMinute – “对比Vanguard巨头：VOO与VTI谁更适合长期持有” (2025年10月6日) ^[79] ^[80]
ts2.tech – “市场疯狂：RZLV（Direxion 2X 标普ETF）创纪录飙升！” (2025年10月3日) ^[81]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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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投资者撤离标普500 ETF转投全市场：先锋VTI飙升，VOO出现资金流出

市场反弹期间，Vanguard ETF出现相反的资金流向

科技巨头驱动两只E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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